我不是公主

儘管 徐克曾經是我很喜歡的一位香港導演
而本片在特效處理上 也維持了他獨特的卡通風格
但就劇情的完整度來說 的確也像大部分網友說的一樣
欠缺新意 也欠缺對劇情軸線負責的說明

劇情前半部的走向 確實像宣傳片的定位
走的是懸疑的鬼魅氣氛
但可能因為女主角李心潔詮釋這類角色
已經嫻熟自如 因此 光看她的表情演繹
就已經足夠恐怖與心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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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樂晴生於一九三八年,多次赴美留學,獲得美國哈佛大學碩士與博士學位,回國後多年執教於漢城大學。長年來他提出以主體性反身至民族文學論,並積極於民族文學運動的實踐時,其從理論思考主體性的反身思考的能力,從而也落實在他日常生活上。過去,他所談的是一種作為主體的表現,用他的思維來看,也就是盧卡奇所謂,作為有生命的知覺主體,也就是我認為,他在談其實是一個活生生的人,如何在總體歷史與社會現實的矛盾中,去扮演「人」的角色。而他自己的思想,也正在落實這樣的實踐,他也扮演著一種作為人的存在的實踐,儘管這樣的角色扮演,曾令他在過去的年歲中,在軍事高壓統治的時代,幾番身陷囹圄。然而,年逾七旬的白樂晴,今年春天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,依然是健朗、執著也不失溫厚。對我來說,套用現在流行的話語,這便是「態度」 ,一種作為知識份子的存在生於斯長於斯、有血有肉的知識份子的「態度」!

我想起在餐敘席間,我主動問起,在韓國跟我年紀相仿的學生,對於白樂晴先生的思想抱持著怎樣的看法?我記得同樣來自韓國的白永瑞老師,未等白樂晴回應,就直接對我搖搖手:「他們不感興趣!」然而,對於台灣學生居然對他的文章仍抱持這樣大的熱忱,他感到非常窩心。也許,這種當代青年對這種思想興趣缺缺,的確回應了我初次閱讀他的作品時的心情。曾經自問在這種全球化消費社會 脈絡下,韓國對於台灣青年的意義,除了世界盃足球賽、韓劇、裴勇俊、三星手機,LG家電,或每逢體育賽事的相輕,韓國經驗,對我這一代的青年來說,實質上究竟意味著什麼?然而,從白樂晴所關切問題,與他紳士/身世所提供的資訊,透過這樣的重新耙梳,我認為,這正是一個最真實的對照。

對應於台灣的生存情境,他提供了海峽兩岸問題懸置,一個清楚的寫照。即關於兩岸對峙的關係,已是徹底地透過資本主義的滲透方式,全然地步入你我日常生活的末稍,甚至,在全球化問題炎燒的脈絡中閃躲著兩岸問題的徹底性,有些末稍麻痺地—不知不覺的接收;簡而言之,我認為,兩岸問題也許早就如同白樂晴指出,分斷體制已然日常化地落實在民眾生活之中,只是相反地我們並沒有透過一種文類(方法)來表達強烈的反抗性,來對峙—這字眼或許太強硬,不符合我們的「民族性」—或者與現實的情境對話,只是順勢地捲入大環境的時代巨輪之中。尤其是像我這樣出生於後八O年代的學生來說,關於兩岸分裂的問題,也是透過重新思考白樂晴對主體性的問題,才進入了這樣一個新的反思位置。

全然浸淫在分斷體系中,作為這個世代的「人」,我能扮演怎樣的知識份子?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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遭遇文化差異時,一定會遭遇到人;我們絕不是在一個真空的社會狀態中
經歷文化差異,而遭遇其他人,就代表著一種社會關係的建立。因此,關於文
化差異的的描述,總是銘刻及制定特定的社會關係,而且,此一關係必然會包
括(書寫者)本人在內。而且,也是經此雙重時間性,文化差異的描述才會是
一個文化生產的創造行為,即在此過程中,我們可以說文化差異的描述正生產
且制定了文化差異。

於是,我們必然在本質上是社會性的實踐中遭遇文化差異。

--Naoki Sakai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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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具是惹人注意的表達,同時也是美妙的情感回音,忠實、謹慎而又誇張的。
與空氣接觸的,任何有生命的事物都必須獲得一層表皮,而這種表皮不能因為
他們不是事物的實質就該遭到反對。然而,一些哲學家們似乎因為形象不是事
物,言詞不是情感而憤慨。言詞與形象猶如貝殼,在構成自然之物的有機組成
這一點上,絕不亞於被其保藏的內容;相反,它們更容易受到肉眼的觀察。我
並不是說內容為表皮存在、面容為面具而存在,或情感為詩歌與美德而存在,
自然中沒什麼事物為了他物而存在,所有這些過程和產物都包含在生存循環之
中……
——George Santayana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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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人」(person)
這個詞的第一個意義
是一種面具(mask),
這也許並不是歷史的偶然。
相反,它只是這樣一個事實的認可:
無論何時何地,
一個人總是或多或少地意識到他(她),
在扮演著一種角色……
從某種意義上來說,
只要這種面具代表著我們已經形成的自我概念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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