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誤入桃花源一樣,一覺醒來發現,忘卻路之遠近。
自己回答不了一路走來跟有關專業能力累積的相干性問題……
後來才發現,我竟是悄悄地結束了這一切。
在一陣淡然的語言裡。
就只是某一天,急忙忙趕完手中的事情,
小心藏著那一方打上官印的紙張,簡單地吃了一頓飯,默默地藏回家。
隨手,擺在亂七八糟的書桌上。
有一天我要找東西時,突然發現它錯置在一堆等著回收的廢紙堆上。
就像誤入桃花源一樣,一覺醒來發現,忘卻路之遠近。
自己回答不了一路走來跟有關專業能力累積的相干性問題……
後來才發現,我竟是悄悄地結束了這一切。
在一陣淡然的語言裡。
就只是某一天,急忙忙趕完手中的事情,
小心藏著那一方打上官印的紙張,簡單地吃了一頓飯,默默地藏回家。
隨手,擺在亂七八糟的書桌上。
有一天我要找東西時,突然發現它錯置在一堆等著回收的廢紙堆上。
那陣子你常覺得一覺醒來明明睡得很沈,卻總有宿醉的頭疼。
那分明沒酒的夜:「怎麼這麼昏?」
只好任急切的水柱從你的頭頂清醒到腳掌。
「怎麼不叫醒我。」女人夢囈似地聲音繞過多餘的半透明簾幕。
今天紀錄片《赤陽》在交大藝文中心播映。套句朱老師愛說話,對我來說這是一支「充滿啟發性的」紀錄片。很直覺地會連想起先前去看的《靖國神社》,兩者相同之處,都在面對戰後現代民族國家的體制之下,歷史書寫與政治認同之間揪扯的關係。各自透過影像重新揣測對共同歷史時期,以不同的認同位置重新書寫並召喚歷史記憶。不同於充滿戰後責任反思,其環繞「武士刀」相關歷史材料的重整,構整出具有高度文化反省意味《靖國神社》;《赤陽》裡所提供的是,有關更多戰後餘生的生命實踐與屬於劫後餘生的倫理觀微。
更多的話語,恐怕需要明天睡飽飽了在來好好記錄下來了……
徹夜,任憑張狂的欲望揪著心,潮濕的舌尖酥麻過每吋清醒。
矇著心,瞇著眼,道德淪喪下意識宣稱不知者無罪。
女體在你指尖誠實,靜謐的夜你要求聽見心跳嘶吼,
過於纏繞的迂迴過招,你要求用最纏綿的吻回應。
「好暈。」窗櫺的天頂星光燦爛,夏日大三角在天空旋轉。
女體的熱在夏日涼夜兀自燃燒,赤裎的你恣意收割、召喚一吋吋的熱烈滿足。
「我喜歡妳這樣笑。」女人的心高低震盪、旋繞昏厥,太誠實的人你拒絕不了。
「阿山婆來啊!」在坪林村裡的孩子都這樣叫她。
這些話語,一直到她懷老二,生產的時候,她痛得大喊,阿珪遠在阿姊那邊的也來不了,她才覺得也許不算是輕視的稱呼。
「救命啊!阿山婆要生啦!」她連滾帶爬地攀到門邊用力大哭,隔壁的康仔,奔跑到最近的先生娘那邊也沒人應,後來,是康仔的娘把產婆給叫了過來。在她昏厥了過去時,還替她打點了給產婆的紅包。
阿桂姨,捧著老二,操著台灣話熱切地說:「恭喜喔!係伊個喉甥。」
「係個囝仔。」是阿珪來了。他用她熟悉的鄉音,是個兒子。她慘白的臉,才又出現了一絲笑意。然後才驚覺地望向屋角嚇得不敢吭聲的阿蜜,伸手把她招呼過來,才兩歲半的孩子怎麼懂媽剛經歷過生死大關。
阿珪把兒子抱向她:「玉珍,妳看看多親像我的目瞅?」
「阿蜜,是弟弟。」看阿蜜一直探頭看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