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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們說好要站在那座孤島上放煙火的!」
如果我度過了這個小小的關卡,你說要送我一個禮物,
帶我到北方外海那座四面環海的無人小島,慶祝一次難得的成功。
「可是,我現在不行。」但事到臨頭,人生也許已經幾番浮沈。
「那麼你還來嗎?」電話這頭是我,一個人與沿途呼嘯的海風,
你聽著,然後不爭氣地終於淚眼婆娑地哽咽,交錯在我耳邊風聲;
我終於再也分不清楚,是風聲嗚咽得太孤絕,還是你啜泣得太不甘心。
我們,真的曾經是我們嗎?
那些沿著海岸追夢的每一天,原來也可以遠得像夢,遠得不再有溫度,
遠得只剩下拍打孤島的冰寒海水,終於濡濕我手中的煙花,再也無法燃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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